怀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走吧。”
“去哪？”郁未真道。
“楼兰会所，找这个人。”陆怀一扬了扬手里的照片，拿着新手机查询地址，开始导航。
“他今年39，问你叫陆哥？”郁未真带着些不明意味地嗤笑一声，“陆支队的面子还真是大。”
“我当初高考跳级上来的，比他高一届，”陆怀一道，“在学校里有过一点交情，后来我毕业招录考入系统，第二年回到母校的时候……应届毕业生信息里，已经没有他的信息了。”
“我这边查出来，是他高考失利，开始混社会，最后倒卖毒品，吸毒贩毒，被判了八年，”肖乐道，“按照刑法，走私、贩卖、运输、制造鸦片两百克以上未满一千克，□□或是□□十克以上，不满五十克或是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以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肖乐的声音渐渐消失，半晌，看向陆怀一：“他真的……坐了八年牢？”
“对，八年，一年不多，一年不少，”陆怀一道，“……他染上了毒瘾，一开始是被迫，后来就成了知法犯法。”
“如果他当初没有出事，”陆怀一道，“他在系统里的路，是坦荡通途。”
而不是眼下这个，若非工作需要帮忙，宁愿隐匿进人海再不与当初的人接触半分的赵雷。
“尿毒症……我这边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程序道，“我记得尿毒症只要换肾就能治好。”
“没用的，”苗豆豆道，“他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免疫系统退化，再加上人体排异，手术失败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供少求多，一般优先供给年龄相对年轻的，还有配型——要是赵雷的肾能跟他母亲配上……”
“能配上的话，他手里有早些年执行任务的奖金和补偿金，不至于现在就这么耗着，”陆怀一道，“一般像他这种情况，国家政策会有倾斜，早年的罚金大多只是走个过场，不会超过补偿金的一半。”
那剩下的，就只能靠着透析慢慢熬着，耗着。
“您已到达相应地点，目的地在您右侧，祝您一路顺风，再见。”
冰冷的ai女声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顺着右边望去，楼兰会所的招牌正在眼前，而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