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至于能不能让陆……哥掏钱，那就得看运气了。”
舞台边乐队开始上台，随着一声镲响，追光灯骤然映亮了舞台，紧接着架子鼓、电音吉他和贝斯混合出的旋律瞬间接了上去，而后略显得沙哑磁性的声音犹如火星乍然落入干燥的稻草堆里，整个场中的气氛为之调动。
而随着良好的音响音响炸裂开来的声音，郁未真他们也在靠近赵雷的卡座里坐了下来，这里与外面的沙发群、散座相比，私密性显得要更高，算是半封闭式的包厢。
冯鑫鑫好奇地朝着舞台上看了眼：“我还以为所有的摇滚都跟要震破内脏、撕心裂肺的那种震颤感来着，没想到还有这种偏向于……基本上不靠喊，算是带着点理智的类型。”
郁未真对这些不了解，只是眯着眼睛透过隔开的绿植盯着赵雷。
“这要是不过来，音乐一起，隔着距离也是白搭，”肖乐道，“这边至少能看得更清楚点。”
“在这坐一次，半个月工资都要搭进来了，”苗豆豆有些咋舌，“不过这里消费消费不低，怎么开的工资感觉不太多？”
“场地，设备，请乐队，酒水库存，这些都要钱，”程序道，“相对，利润是给老板的，跟员工没什么关系，像这种安保工作能做的人不少，不缺人。”
这就是市场供给规律了，众人一边说话，一边盯着赵雷，不时分出一两个人在外排查是否有可疑人员。
赵雷和同事每隔分钟巡一次场，从前半夜到后半夜，整个k吧一楼的气氛越来越嗨，但赵雷却没有再抽过第二支烟，也没有再和其他人做过接触，直到后半夜将近两点，赵雷伏在同伴耳朵边上说了句什么，起身朝着后门的方向离去。
众人对了个眼神，陆怀一将一张卡塞给苗豆豆：“去结账，一会儿电话联系。”
赵雷的动作很快，从后门出来转了两转，很快锚定了一个方向。
附近环境鱼龙混杂，街道之间还有不同的小巷，众人分散跟在赵雷身后，绕了两个大圈，最终将人堵在角落里。
然而，却不是一开始想的那种交易现场。
赵雷靠在墙上，指间夹了根烟，抬眼看向他们：“你们观察了我一晚上，看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