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两到三次，支出四百左右，肾内科。
这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一个提示。
“尿毒症？”苗豆豆借着昏暗的灯光朝着赵雷身上扫视一遍，“他不像。”
“估计是他母亲，”冯鑫鑫想起了先前赵雷的个人调查档案，“赵雷他爸妈就他这一个儿子，早些年赵雷还没出狱的时候，他爸过世，现在他的亲人只剩下他母亲一个……派出所民警对他印象也挺好，说他挺孝顺的。”
“k吧的保安工资一个月在四千左右，”程序道，“最高不会超过五千，透析的话，一次四百，一个月八到十二次，按最低频率算，一个月最少得三千二。”
而除了这三千二之外，他们还有生活基本开销以及其他药品支出。
赵雷身上本身还欠有外债，学历不高，吸过毒，入过狱，本身工作就不好找，家里再摊上一个病号……这么算下来，赵雷复吸的可能性不大，更有可能是为了来钱快这才又入了这一行当。
说话间，赵雷和跟他搭班的同事，已经开始又一轮的巡查。
“郁姐，你看。”冯鑫鑫拽了拽郁未真的衣服，示意她朝着赵雷的方向看去。
跟赵雷搭班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赵雷巡视过一圈，没什么问题之后正倚在吸烟区的玻璃墙处吸烟，昏暗的灯光效果下，隐约能见着他身边有个男人的身影，二人凑在一处，正说着什么。
“跟他搭班的人去了洗手间，”程序道，“我估计跟他说话的这个也有问题。”
正说着，赵雷身旁的男人塞给了他什么东西，而后转身便走。
光线暧昧，一定距离之外的可视度有限，塞给赵雷的到底是什么暂时无法判断，但能从赵雷的肢体动作看出他并没有交给对方什么东西。
而紧跟着，赵雷将手里的烟掐掉，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出来，去跟他搭班的同事会和。
郁未真对着一旁的招待招了手：“麻烦，来一个卡座。”
招待笑着迎上来。
“我们想要那边的位子，”郁未真指了靠近赵雷的地方，“方便安排么？”
招待朝着那边看了眼，微微一笑：“请跟我来。”
“走吧，我请客，”郁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