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看出一些端倪。
再有,一个新丧不到半年的鬼,想在鬼域里挣扎着活下来或许不难,但若是说硬生生吞了其他鬼,在鬼域里独占鳌头……
郁未真:您看我是傻么?
这叔侄二人之间恩怨暂且按下不提,当下最为紧要的还是得抓着这张义广。
陆怀一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带着程序他们去24小时快捷酒店,我带人去高铁东站,人手不够就从下面抽调几个,不懂的交给程序,让他去调度。”
“放心吧,陆支队,”程序道,“交给我。”
“你把肖乐还有冯鑫鑫带上,”郁未真点头道,“肖乐路上可以定位另一处的手机,玄学上的事儿他多少也懂点,冯鑫鑫……算是阴阳眼吧,让他们俩跟着你,多少小心点。”
“那家伙,可不是个普通的老头子。”
“好,”陆怀一点头,“那就先这样,带齐了人手,准备出发。”
不多时,市局内里两辆车亮起车灯,出了市局大门之后,朝着不同方向拐去。
从市局到福盛安和的路,郁未真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车少再加上车速快,赶到福盛安和并不会花太多时间,倒是陆怀一他们朝着高铁东站过去,那边路远人还多。
“郁姐,我问个事,”程序搭着副驾驶的椅背道,“你怎么知道郑嘉禾跟张义广之间有关系的?”
郁未真笑了笑:“我说我会相面,你信吗?”
程序一时有些沉默:“这东西有科学依据么……”
“有啊,”坐在程序边上的苗豆豆道,“郑嘉禾他爸跟长得就跟张义广很像。”
“你怎么知道?”程序看向苗豆豆。
“郑嘉禾家里楼梯走廊有一面照片墙,”苗豆豆道,“上面有一张是郑嘉禾小时候的照片,当时还是黑白照,他爸他妈抱着白帽上点着红点的郑嘉禾对着镜头笑的挺开心——我捉摸着,郑嘉禾应该不至于在自个儿屋子里挂别人小时候的照片,他也没儿子啊。再往前,还有他爷爷奶奶跟他爸他叔年轻时候的全家福。”
“他那会儿给咱们看张义广的形象时候还不明显,后来肖乐不是找着了张义广年轻时候的结婚照嘛,”苗豆豆道,“大体脸部轮廓骨相啥的一模一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