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也没有所谓的门禁,只要江问疏想,他随时都可以进去——并且事实上,江问疏也确实时不时就会去书房听一会儿广播剧,只是这一段时间忙着照顾江寄年,以至于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所以,总的来说,书房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点。
那么,江寄年为什么会将这样重要且显眼的一份文件放在书桌上?他明明有更好的位置摆放,比如说可以上锁的抽屉——这是江问疏绝对不会擅动的地方,他一向尊重江寄年的隐私。
是因为大意了还是忘记了?
不,都不是,比起这些,根据江问疏对江寄年的了解,他更倾向于这是江寄年故意放上去给他看的,目的就是为了向他透露这个秘密。
至于为什么不当面直接告诉他——
呵,悄悄隐瞒了这么久,江寄年要是敢告诉,就不会用这么曲折的方法了。
今晚睡沙发去吧混蛋江年年。
想明白后,江问疏躺在床上,也没有了刷手机的兴致,便干脆地关上灯,打算早点睡觉。
黑暗中,只有窗外呼啸的狂风拍打着雨点,将它重重地击落在窗沿,发出错落的声响,莫名催眠。
江问疏的意识渐渐涣散,迷蒙之际,他好像又迷迷糊糊地想到,沙发上好像没有被褥。
次卧的被套被打湿后就一直晾在窗外,今天被雨一淋,这几天的晾晒又白费了。而多余的棉被,都在主卧。
“……”
江问疏一时沉默,他团吧团吧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裹进去,宽大的足够两个人放肆裹挟的棉被被他团成了一个丘包,而他躺在丘包中,活像是一个实心的粽子。
“粽子”全身都圆乎乎的,只有脑袋冒出来,形成了一个尖尖。
江粽子烦躁地翻滚来翻滚去,只觉得有两只小人儿在脑海里吵个不停。左边的小人儿觉得江寄年瞒了他那么久,他生一会儿气怎么了?右边的小人儿又说江寄年前不久才受过伤呢,还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怎么能就这么把他丢在外面,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左边的小人小声反驳:“可是他的伤已经快好了呀,沙发上也有毛毯,再开上地暖,怎么也不会着凉。”
右边的小人一击致命:“可是我们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