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尽吗?
不,我不能,我还有孩子,需要依靠我,绝不可心生这妄念。
“可是寒墨,我们的孩……”话说一半,只见鼠皇小心翼翼照拂着几朵莲花朝亭子飞来。
“夕颜,这花可是费了孤好一会功夫才采摘的,咱们赶紧回去替你熬粥吧。”鼠皇演的那叫个情深似海,差点我也相信了。
“好,谢鼠皇,”我被鼠皇拉着刚走了两步。装作脚下一软,朝地上跌去。
鼠皇一手将我拉入怀中。
“鼠皇,如今我身子虚乏无力,可否在这亭中等着鼠皇。”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
“你……”鼠皇眉头微皱,却还是笑了笑。
“好,依你。都依你。”
还不忘小心翼翼的将我扶坐在一边的围栏座椅上。
“孤速去速回。”鼠皇一甩大袖,一闪而散。
“鼠后好手段,竟然将鼠皇如此玩弄股掌之间。”寒墨看着消失的鼠皇,眼底一丝不明其意之色闪过。
“寒墨,你不记得我不要紧,可你不要总拿这些话戳我的心。”泪眼朦胧,再见却是如此。我费尽心思将碍事的鼠皇支走,居然在他眼里,我却是如此难堪。
“你有什么心?你若是有心,就该安分守己,做好自己鼠后之位,好好顾念腹中的孩子,莫在这撩拨他人夫婿。”寒墨心中焦躁,烦闷,如今这怎么了,乱套了吗,换成其他女子在他面前唠叨,他早就丢出去了。
今日看着这女子三番几次纠缠着,自己居然还如此耐心,莫不是曾经真的有什么难舍的情念。
寒墨一脚踏出凉亭,大步流星的走了几步。
我站在亭子中央,泪流满面。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抱着手帕握紧,念出那句他曾赠我的灵蛇簪的口诀。
前者脚步一顿,愣在原地几秒,恍若未闻朝前走去。
“寒墨,你当真如此狠心吗?”
气急,
吐血,
昏厥,
好像小说都有这么个桥段,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