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后,我是真的什么不知道了。
但看那走远的蛇君,去而复返,他一改常态。
女子不得近身的习惯,走到凉亭,手搭在我脉搏之上。
“呵,说你两句还生气了,还给自己气晕了,你当着我的面和鼠皇恩爱两不疑,已经很叫本君不爽了,如今还有脸气晕。”今日本君这是怎么了,寒墨拍了拍自己脑袋。
犹豫再三还是将我抱了起来,朝偏殿走去。
蛇宫上下,皆看着他们的蛇君抱着鼠皇的鼠后回偏殿。
还并未召唤蛇医。
偏殿内,寒墨将我扶坐于床上,他则立在床边,一手为我渡了些修为,我才悠悠醒来。
“寒墨,是你啊。”
“鼠后还是改改称呼吧,莫再直呼本君名讳,唤妖君亦或蛇君皆可。”
“我们竟然如此生分了吗?”一时间眼泪似泉水小溪般止不住的落下。
“本君劝鼠后莫要情绪波及太大,多为腹中胎儿考虑,以免损伤己身孩子保不住。”
“寒墨……”
“改口。”
“寒墨…”
“你可知固执的后果,你难道想让你鼠族上下皆因你直呼本君名讳而灭绝么?”
“呵呵,你们都威胁我,你们都威胁我。”我一时激动,大喊大叫。
鼠皇拿腹中孩子威胁我不准逃离,做他鼠后。
寒墨拿鼠族全族威胁我改口,都在威胁我,宣泄着无能的情绪,最后自己又陷入心如死灰般沉寂。
半响才缓缓开口“蛇君,你走吧,今日我和鼠皇便起身回鼠宫,就不再另向蛇君辞行了。寒墨……此生我们不复相见,再见我与你势不两立。”
乱,
乱,
乱,
心乱如麻,本君心中何时如此混乱过,战场杀敌无数,落入敌人之手,被囚禁拔蛇鳞断手脚经脉也不曾心乱半分,如今唯独见到此女,心乱如麻。
错,
错,
错,
一步错,步步错。不该误闯禁地,不该动摇道心,不该心生此情念。
看着寒墨背影消失,此情此境如过山云景,终是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