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戒指的中年男子,身边带着几个打手在清安馆门前叫嚷着,“这医馆开馆时资金不足,我,”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金某人慷慨解囊为其筹集资金,约定医馆开业了就还,现如今这业也开了,生意也不错,就迟迟不归还金某人钱财,大伙说他们有没有良心。”
不知情的围观群众对着清安馆指指点点,馆中的药童既焦急又无奈,在那里踱步。“怎么办呀?清安馆长还没有回来。”
门外又响起他的声音“这真的是寒了金某人的心呀!大伙说这个医馆该不该砸!”他对着群众中的几个人使了一下眼神,那几个人秒懂他的意思,“该砸!该砸!”
那几个打手上前正准备把清安馆的门砸了,听见身后响亮又清脆的声音,“金老板这是何意?是欺负我们馆中没有人吗?”
金老板看见清安回来了,示意打手退下,“清安大夫,金某人自然是来要账的了,不知道清安大夫的钱准备好了吗?”说着话就慢慢的靠近清安,手撩着她的衣袖磨砂了几下。
清安甩开并绕开他,走到了馆门前,“金老板怕是记性不好,距离我还金老板钱的日子还有半月呢,不知是不是金老板又养了一个美妾钱不够了才来讨债呢。”
一个又字道出了多少内幕,群众都明白了过来,金老板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看着无法扭转的局面就气愤的指着清安,“你给我等着,等过几日金某人来的时候你还会有这种底气和我说话。我们走!”
金老板带着打手走了,围观的人看着没有热闹可以看也纷纷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清安和药童走进馆中,“以后他要是再来闹事就把他们赶出去!赶不出去就不要开门,等我回来。”
“是。”
清安回来就去了洛竹萱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外面刚很吵,发生了什么事吗?”
清安整理着手中的细布,“没事,是个登徒子。”
“才不是呢,那个金老板仗着对我们医馆有恩要挟小姐做他的小妾。”丫鬟紫鸢抢先说道。
“够了!就你多嘴!”清安呵斥道。
洛竹萱看着她,知道了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和自己说也没有过问。大概意思就是医馆欠了那个金老板的钱,清安大夫要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