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官说。
“是。”棕色衣服的军官收起了鞭子。
明显可以看到后者比他的官衔高。
妇人见状,要去扶男子起来,“相公!相公!啊——”她趴在男子的身上痛哭。
棕色衣服的军官一脸厌烦,高一级的军官,“死了?死了就丢到一边去,你,”指着棕色衣服的军官,“自己惹的祸自己补救,我们继续走。”
士兵们在妇人的手里把那位男子拖出来,妇人拼命想拽回来,但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死去的男子被扔到了这荒郊野岭,她被人拉走继续跟着队伍前进。
走出了差不多两千米,听见了水声,连带着队伍也要休息,就停下来整顿一下。
在这个干旱的时节,遇到了一条河简直就是黑暗中的一束光,那些奴隶争先恐后的奔向河边。不管河水是否干净,双手捧起来就喝。
“啊—”只见这个奴隶双腿胡乱的蹬着向后退,“那里……有人……”双手颤抖指着芦苇丛。
士兵听见了声音,以为有人要逃跑就赶了过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拉上来了一个男子,当然他就是阿本。
士兵把他拉上来后摸了摸他脖子上的动脉,发现他还活着,又想起棕色衣服的军官说现在缺人,他就准备弄醒他去邀功,他双手交叉放在阿本的胸前,按压,按压了几次阿本把肺里的水吐了出来。
“长官,在河边发现了一个人。”
棕色衣服的军官放下手中的肉脯,“哦~是吗,正好去顶替那个死了的。”
高级军官旁边没有说话,也相当于默认这种做法,毕竟少个人也是很麻烦。
阿本被带进了这个奴隶的队伍,被火烧伤的皮肤因泡在水中而发白,伤口感染导致他发起了高烧,军官怕他也死掉就叫来军医医治他。
这一晚阿本被其他奴隶拖拽着跟在这个队伍中。
次日,阿本的烧退了,在闲聊中,他知道了这是个押送奴隶去官渡国的队伍。他心里想:我不可以当奴隶,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有竹萱,我要去找她。
一个计划在他的心中谋划着。
一晃过了三日,“来看看,快来看看,这家医馆欠账不还,真是没有良心呀!”一位穿着红褐色的衣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