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所处在的空间也是灵玉所幻化出来，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在真实的世界里也不过是一缕无法消除的怨气？
卫秦不敢往下想。
“我不是说了我有灵力吗？”灵玉自豪地说。
“你到底是什么？我到底又是什么？”卫秦不敢往下想，但是想知道答案的欲望让他急于问出口。
“我是灵玉，你是卫秦。”灵玉眨着眼睛告诉他。
“海边的那场雨也是因为你的灵力而来？”
“一提这个我就生气！”灵玉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如果不是黑羽忽然过来跟我抢，我又怎么会掉进海里？真是丢死人了！”
“黑羽？是谁？”
卫秦无意参与到灵玉的事情中，但从她说他的血可以召唤出依附体之后是难以完全撇清关系了。
灵玉不满地嘟起嘴巴，“别提那个家伙，她就是一个专吃怨气依附体的怪物！以后你有机会见到她一定是她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有机会见到你是因为你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胡说！我不过是穿错了衣服才让她有偷袭的机会，这一千多年她什么时候是我的对手？”
雨滴滴答答地下个不停，村民都赶忙拿出屋子里的木盆木桶出来接水，有些甚至在雨中洗起衣服。
“三天之后再下一场雨如何？”卫秦竖起三只手指在灵玉面前，讨价还价说道。
“三天？”灵玉摸着下颌若有所思。
“对，只要隔着三天下一次雨等地都湿透，之后就不必须了。只要地足够湿润就可以减少蝗虫的灾害，明年的收成也能保证。”
“你觉得有用吗？”
卫秦一愣，“怎么会没有用？既然刘娟悲惨命运的开始是因为庄稼收成不好，那么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同样的问题发生？”
灵玉耸了耸肩，“你觉得有用就行。按你的意思，不过你要给我做好吃的。”
见灵玉往村民那边走，卫秦拉着她问，“那我们是要留在这里等待那件事情过去才能回到现实世界中？”
卫秦有些担心，他就这样跟着灵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现实生活中的他呢？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