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好了。”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抬眼看看他,凑过去,粉色湿润的舌头在元生手指上卷过,又痒又刺挠。
元生收回手,搓搓手指,见不再渗血,就兴致勃勃拿出画纸。
“给你画幅画吧,最近我在学画呢。”
小家伙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蹲坐在桌上没动。
元生临摹了一段时间,自觉有了点儿进步,就想画活物了。
加水研墨,元生拿着笔开始犯难,不知道该从哪画起。
磨蹭半天才落笔,折腾一会儿后,小家伙盯着纸上那个墨团,陷入沉思。
元生也盯着看了一会儿,陷入气馁。
这是什么东西啊……
元生万分沮丧。
小家伙看看他,勉为其难抬起尊贵的小爪爪,沾了点墨汁,在纸上那个墨团边上按下一个小梅花。
元生愣了愣,突然凑过去亲亲小家伙的小毛脸儿,被萌的肝儿颤。
小家伙被他的突然袭击搞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就抬爪捂脸。
“呀!”元生手忙脚乱把小家伙捧起来,把它那只沾了墨汁的爪子捏住,看着手里满脸黑墨的小东西,哭笑不得。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夜里,元生趴在宽敞的床上呼呼大睡。
枕头边卧着的赤色毛团动了动,两只小耳朵竖起来,尾巴甩一甩,一圈金色的眼瞳盯着熟睡的小人儿看。
之前它回去以后被家里的老家伙禁足了,不让它往出跑,等它再下山,这家伙已经不在那个小村子了,它问张非尘,张非尘也不告诉它,它只好自己找,可是找遍整个瀚海城,都没找到元生。
没想到元生竟然就在流沙宗,就在它眼皮底下。
伸爪子拨了拨元生的头发,它有点泄气,这家伙一点也不想它,都没有找过它,果然只是把它当成宠物了吧!
……
第二天元生起来,小家伙已经不见了,元生以为小东西是在鸣惜长老那里寄养,就觉得应该是回鸣惜长老那里去了。
他的曲谱还没完全记住,也不想到师父那里去找训,就又晃悠到了老画师那里去。
蒋应回来后没有回石殿,而是在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