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气鬼,拿了点东西就要人命,我看一眼,不得赔条胳膊进去?”
孟观江奇道:“你胡说什么?怎会有鬼?”
魏思祐抓住他的手摇晃,“我们走吧,找块阳气重的地方,卷铺盖睡一晚不好吗?”
孟观江弯弯嘴角,又很快抿紧,“嗯。行,走吧。”
魏思祐拉着他就往外跑,没跑两步,想起什么,并指向天,朝沉沉星夜大声说,“借钱是一时权宜之策,我绝非贪小便宜之人!以后一分一厘都不会欠他的!”
孟观江笑容淡了点,拽着魏思祐往后一拉,“我后悔了,你回来。”
魏思祐一个踉跄,就在被拽进去的瞬间,扒紧屋门,“不不,孟观江我告诉你啊,凶手有百分五十的概率在二十四小时内重返凶案现场,甚至有可能再度作案,你听得懂吗,听不懂没关系,反正就是不能留这儿······”
孟观江任由魏思祐抓着自己的手,二人的手臂被拉成直线,他转过身,“你不是要查常大夫的事么?”
魏思祐把头摇得舌头打牙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死者已死,生者为大。”
孟观江道:“哦?可是,如果你查清楚了,老夫人一高兴,应该会把卖身契还给你吧?到时候,你就不必再与人为奴了。”
魏思祐忽然不摇头了。
孟观江笑道:“晴天打鱼晒网,雨天睡觉喝酒?”
魏思祐觉得自己快掐不住屋门了,可是抓着孟观江的那只手越来越有力气。
魏思祐挣扎不已,痛苦地说:“不过,不过有时候想想奴才也挺好的?奴才不用考虑晴天雨天,晴天雨天都当奴才,主子让我干嘛我干嘛···”
她想了一会,想到李信的脸,忽然打定主意,一闭眼冲了进去,“算了。赌一把,赢了当个自由人,输了做个快活鬼。”
小仵作还在那边哆哆嗦嗦点火盆,好容易擦亮火折子,几次拿不稳,跌到血泊里。
不知道第几回,终于烧亮了火盆,小仵作从衣袖里抽出一团团皱巴巴的黄符,连磕了好几个头,摸到一旁的瓶瓶罐罐,先敬酒,再洒醋。
仿佛面前就是那看不见的凶鬼。
“老兄,我知道你也有苦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