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那些其实都可以眼不见为净,可是我偏偏站到不该站的位置,听到不该听的话,看到不该看到的一面,陌生到难以置信,却又那么真实。
在淡漠地一笑之后,我看到的孤独叫造作。
03
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叫墨飞音,听说本意是希望我奔回家的速度能赶上声速,长大后去到遥远的地方也要记得多“飞音传书”。
从名字上看,父母好像还是挺在乎我,甚至有黏我的嫌疑的。也暗暗有一丝希望我有出息,能走出小村子的期许。
只是我不争气,大概都用错了地方。
毕业后,我做过不同种类的工作,跨行让hr难以理解的那种。每一份工作维持的时间都不是很长,我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或者就是发现不喜欢,然后或是果断或是逼了自己一段时间折磨够了之后离开。
别人很容易直接给我判一个三分钟热度的罪名,那也很正常。到如今,我几乎已经放弃在工作名上挣扎,顶着自由职业的帽子,靠着微薄的稿费支撑成人世界的通行证。
耳边有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是从或真熟悉或自以为是熟悉的人那里飞过来的声音,我一度怀疑这才是“飞音”的真正出处。
除了老师这份工作,基本上我换的每一份工作都有人来指导几句。这个不够稳定,那个没什么前途。每一张脸其实都慈眉善目,但每一张脸又都让我强忍心头的不服。
有过一段时间怀疑自己的任性,又有过一段时间庆幸自己的坚持。像有人说的,永远有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帜让你赞同他的观点,然后按他的要求过活,活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我并不确定他们想要的方向究竟是一种要求被满足的优越感,还是无巧不成书说不定正成全了之后想通往的道路。路与路之间总有分岔,所以才会有相接。
太年轻时对什么刻意安排都抵触,但往后走走,有时也会发现恰逢其路。
只是唯一不变的是心里的落差与空洞,确实是黑色的,在吸引着什么,也排斥着什么。核心有一处光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反正,无法从那些人嘴里听到“我理解你”,更不能看到。我在对俗世的妥协中,也学会了三缄我口,把本来会有的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