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卿?”
安澜明显一怔,四方的折笺被他攥在手里,像攥着一个拿捏不定的难题。
上次离开之前,听闻华容即将定亲,他说:“周大小姐名门闺秀,我对她并非无意。”后来的两年间,我书信无数,可每每问及大洋彼岸的情状,除了是否安好,不敢稍有逾越。
我从不问他与她的一切,那个女子或许皎若朝阳,或是灼若芙蕖,我不问、不听,就像我从不知情。而华容也从未提起,我想,他许是怕我自责,省我忧心。可偏偏这点难宣于口的默契也将被打破了。
汉文黑体,短短数语,却无比深刻的昭示了她的存在。
“fu,what’swrong(芙苏,怎么了?)”
气氛冷到诡异,我却毫无心力缓解,只回向judy:“doyoureberthatisaid,thereisonewhoisiportanttoveryiportantto(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有个人对我很重要?对我非常重要。)”
见她点头,我继续说:“ihavejtrealized,thatheisaliportanttooneelse(我才意识到,他对别人也同样重要。)”
而那个别人,才是名正言顺,将与华容相伴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