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动,任他摔门而去。这场戏终于落下帷幕,可任我字正腔圆,精心演绎,也唱不出想要的结局。
我糊了满面油彩,唱的却不是自己。可我没有错,这么做,一定没有错!只是为什么南辞离去前那句话如符咒般,萦绕不休?
“今天就算是你一枪打在我胸口上……一枪打在我胸口上……”
是啊,我这字字穿心,可不都是打在他胸口上?双手在身侧慢慢收紧,指尖深嵌入掌,我却无知无觉,惟有攥牢手心这点力量,才不至让自己倒下去。
我做错了。直到胡桃木门忽被推开,轩逸身影去而复返,心尖无法抑制的跳出一抹狂喜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理智随即便说:“叶芙苏,你可没有力气再唱一出了。”
“芙苏……”
他扶住我小心查看,容色仓皇,口中问得焦急:“你伤哪了?”
什么?
我还未及反应,便见他目起微澜,已抢起我紧攥的双手,命令道:“松开!”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指缝间有血色外溢,丝缕鲜红,描摹玉色肌理,竟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