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花,全城哀哭,为你的脑袋送行。”
安北将军瞬间爆炸,一下子就破了今天的表面功夫,又开始破口大骂:“日你亲娘的!你特娘嘴咋贱成那样,马勒戈壁老子今儿就替秦大将军清理门户!”
秦空双眼危险眯起,也拍桌大骂:“狗日的安北!你敢骂小爷!我看不用等我北击匈奴了!今天就决一死战!”
“来啊!怕你啊!”
“来!爷一定打爆你脖子上的狗屎!”
两人你掐我脖子,我踹你裆,跌跌撞撞摔出了房门,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打得热火朝天。
一旁的军官一看,淡定地推来了长桌。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是赌秦小将军赢还是安北将军输呢,仅此一次!有兴趣的来捧个场啊!”
副手笑容满面地站在长桌前呦呵,手里还捧着个算盘在“嗒嗒”敲珠子。
看着纷纷挑起兴趣下场开赌的众将领士兵,军官和副手相对视一眼,一起露出一个惺惺相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