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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被陆顽时带进了船舱二层的审讯室。
陈简被按在审讯桌上,终于轻微挣动了下手铐,四顾着问:“宝宝呢?”
陆顽时靠站在桌边,一边没个轻重地扯下她身上臭烘烘的别人穿过的军`服,满眼嘲讽:“你哪来的的宝宝?”
“……是我生的,我的,”陈简还想做具体解释,这时,陆顽时衔着她领口的长指一顿。
下一秒,陈简的话语戛然而止。
是陆顽时突然拽住她的衣领把她拉近身前。
陆顽时下颌微低,眼眸深处的冰层仿佛在那一瞬间迸裂,
但等他再抬眼时,脸上神色已经恢复回以往淡漠。
陆顽时用手指轻轻扯开她领口,盯着她白皙颈侧上的暧昧爪痕,唇角勾着似笑非笑,“又来这套。”
一边说着,粗粝的指腹并不珍摄地在她颈脖上那几道细薄泛红的痕迹上很重地搓弄了几下,
说话的口吻宛若淬着丝丝寒气:“那只臭虫就只会这么低级的手段吗?”
陈简并不想跟他争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
她忍着痛扯住他手腕一边,再次问他:“宝宝在哪里?”
至此,陆顽时完全冷了脸,直接推开她,甩门出去。
陈简猝不及防跌坐回座位上,面色慢慢变得苍白,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像是又一次被抢走了孩子。
过了几分钟,一名女`官带着一套干净崭新的衣服进来,很小心地替她换上。
陈简游神了半晌才注意到她,动了动唇瓣,淡淡问:“他要带我去哪里?”
“您等一会就知道了。”
陈简确实很快就知道了。
没过多久,舰`艇再一次靠了岸。
而这次停靠的,是她和陆顽时三年前的家。
不同的是,陈简这回是被带到了那座别墅隔壁带了水池的小洋楼。
陈简身上的手铐被解除了,行动自如,也没有人阻拦她,
因为周围的所有出入口都被设下了重重密钥,无法离开。
没多久,陆顽时终于进入这里,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陈简本来就一直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