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人紧张兮兮向陆顽时问。
陆顽时笑笑:“没什么,我抓个不听话的逃犯而已。”
舰队很快搜查完毕,上前禀报:“陆队,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这样啊。”
陆顽时的手很随意往他肩膀一搭,像是感到颇为遗憾,“那就是说,又让她跑了?”
下属迟疑地:“看起来……是的——”
话音未落都,陆顽时落在他肩头上的手蓦地用力,将下属推开。
一把拽过站在下属身后,同样身穿军`服的人员。
随即,倾身低头,不温不凉的视线从下往上,
从她刻意压低的帽檐侧边望进去,和那双潮湿清冷的眼睛对视上。
在众人不解之际,陆顽时把右手从她后脖颈环绕过去。
温热指腹带着粗粝的枪茧,拇指摩擦着她耳廓,另外几根修长手指则沿着她耳后方的弧度轻佻地滑落下来,夹住了她冰凉白皙的耳垂恣肆揉`捏。
同时俯首凑近她脸侧,微哑的嗓音渗出一丝冷意,“敢来,看来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清瘦单薄的人儿被困在他宽阔而具有压迫的胸膛一隅,
被他揉过的耳尖漫上红晕,垂低的眼尾也有些潮意。
即便情感捕捉能力再差劲,陈简也清楚感知到了此刻被民众虎视眈眈盯着的不适。
她非但没有挣扎推开陆顽时,
还伸手去抓他捏着自己耳垂玩弄的手,
用那双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含着浅浅潮雾的冷眸仰视他:“回船上。”
陆顽时以为她这是受不了了,更是冷笑:“早点这么配合,至于被我当众羞辱吗?”
陈简扣着他的手,冰冷的手指骨节都在用力。
一动不动盯着他,眼里没有丝毫对他的愧疚、躲闪。
而是直白的、坦诚的、冷淡的。
十几分钟后,陈简被拷上手铐,带回舰艇。
陈简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被拷上手铐的时候也只是垂着手任由摆布,
一直到上了船舱,她开始巡视船上周围,
却并没有探到小鱼崽的气息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