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身子皆还在体外,所以在它窒息挣扎期间,不仅啃咬了花荫,还用锋利的爪子,撕抓了周遭。致使红拂女的下身皮开肉绽,径大如碗,惨不忍睹。
红拂女的血滴滴答答的淋下,落进了牌坊下的二胡匠口中。比之红拂女的遗体,二胡匠则更要支离破碎得多。
他的脑袋与四肢都被砍下,面目被自己的二胡砸得面目全非,全身的皮肉更是被二胡的琴弦,切割出无数又深又细的伤口,仿佛就像是被切割处理过的鱼肉。
红拂女与二胡匠虽然惨死,但是他们却也顺利完成了护法任务。池中木筏上,起阵的班主已经停止了呼吸,他口鼻流血,肤色惨白,俨然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只是他虽牺牲,但是身体却没有遭受过侵害之苦,可见是在同伴的保护下,成功送走避难者后,灵力枯竭而亡。
如梦崖上的猎巫人,虽然关于这个群体的一切,都尚在不清楚,但是他们至少在阮门,留下了一张英雄的答卷。只可惜这张答卷实在太过冗长,仍然需要更多的后继者着墨书写。
阳光西晒,洒金似的光华,铺在乌黑的汗血宝马上,使其显得格外夺目。郎秋忆拉住缰绳,停在它的身边,抬头望着挂有“教坊司”三字的门额。
“宫驸马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