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闹事!快去呀!”
“谁闹事?谁闹事!这里可是官家大院,老娘倒要瞧瞧是哪个泼户不要命了!”尚未等人去传,闻得动静的行首便已经来了厅中。
待看明了来客,方才还凶悍的行首,立马好声好气道:“哎呦,是王公子和傅公子啊,失敬失敬!王公子,你这当口置气,怕是为了之前应下的生意吧?这样吧,你也别闹了,我退你五十两,再叫两个姑娘奉上好酒好菜伺候,就当是给我们清江居一个薄面吧。”
王滨一脚将她踹倒:“滚开!狡猾的老娼妇!退我五十两,让两个便宜货色就把我给打发了,你以为我是叫花子啊!”
傅骅瞪向坐在地上叫唤的行首,愤怒地命令道:“速速将他给我打出去,出什么事有我担着,你可莫要让我扫兴!”
见有傅骅表态,行首便壮了几分胆子,她被人搀扶起身:“王公子,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了!护院都上来!把这位王公子给我请出去!”
“你们要做什么?立刻放开我,不然我叫人砸了你们清江居!放开我……”
王滨被狠狠地丢出清江居,他面色狼狈,发髻松乱,奢侈的青缎衣裳沾满了灰尘。周围的百姓见了,便层层叠叠的围了上来,交头接耳的讥笑着。
当众被人撬了红牌不说,现在又挨了欺负,王滨立时觉得自己颜面扫地。正在他想仓惶逃离时,一只手伸了过来。那只手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促使着他不由自主的搭了上去。
手很凉,冰寒无温,仿佛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部位。森森然的凉意附上掌心,裹挟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志,从胳膊侵袭至脑海。紧接着王滨便听到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
“你觉得很屈辱吗?如果你觉得很屈辱,那就捡起被践踏的尊严,去杀光那些让你愤怒的人,用他们的血来填补你心头的创伤。去吧,去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这声音仿若摄人心魄的丧钟,在脑海里不绝回响,听得王滨双目无神的垂下头,将脸深埋在胸前。
“你还好吗?”
王滨缓缓抬起头,眸子黠着,微缩的瞳孔里藏满了诡秘,他报以一抹令人难以琢磨的诡笑后,便发疯似的闯进清江居!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