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宫门相隔,失了联系,心中一直都为此遗憾。尔今公子能有幸面见娘娘,不知可否帮奴家引荐?”
傅骅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是想让我帮你求个恩典,脱了贱籍离开清江居吧?”
尹诗砚故作娇羞:“嘘,公子小点声,仔细被行首听见。”
傅骅轻划了划那张吹弹可破的玉面:“怕什么,早晚你都是要嫁给我当外室的,谁敢对你说三道四?楼下人多嘈杂,咱们赶紧去你房里吧。”
尹诗砚眼波流转,抹着丹红的唇漾出一抹放浪,她握住傅骅的手,拉着他往楼上去。
“傅公子勋安。”正欲上楼的两人被王滨挡住了去路。
傅骅面色不豫:“阁下为何要挡我去路?”
王滨的目光在尹诗砚的身上流连:“在下是京卫指挥使王士钊之子王滨,冒昧拦您跟前,是因为诗砚姑娘。”
傅骅看向身旁的尹诗砚,满透着不解,他的眼神让尹诗砚很是慌张。
尹诗砚急道:“王公子,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找我做甚?傅公子日理万机,繁忙得很,你可莫要耽搁他人春宵。”
“他人春宵?你们行首明明答应要你今日伺候我,怎么这银子收下了,却翻脸不认人了?”
尹诗砚的声音没了底气:“之前那二百两是你出的?”
王滨哂笑道:“姑娘这是承认了?”
尹诗砚拉着傅骅的手变得愈紧,似是有些紧张:“我需要承认什么?那银子是行首收下的,公子若是觉得清江居失信,大可找她要去。傅公子,咱们走。”
“走不得,银子既送出去,就没打算再要回来,况且谁不知道你们那行首是头母貔貅,收钱容易,吐钱难!正所谓先来后到,今个儿我就要你伺候了!”
傅骅一把推开王滨,骂道:“放肆!姓王的,我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才对你有所忍耐,你可别不识抬举,赶紧滚!”
“呸,皇城根上,天子脚下,你难道还想欺凌霸市,一手遮天吗?告诉你,这个娼妇我断断不会相让!尹诗砚,你以为你攀上高枝就能侮辱我了,想得美!”
说完便继续拉扯起尹诗砚,急得她连忙叫喊:“哎呀,院里的厮儿都是死人吗?快去叫行首,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