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姨照顾我,对我露出了一如往常的温柔的笑,然后就这样从我的世界抽身离开。再一次经历幼儿的状态,即使我再怎么自诩成熟,但是在实质上我仍旧带着难以忽视的孩子气。想要她留下的那种别扭的情绪,不敢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怯懦敏感,甚至还要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说,我只是在尊重母亲的选择,
她想去,我不能成为她的累赘。
即使我讨厌去等待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来的人,但我反复告诉自己,我至少还有想要等待的人。
而我和宇智波燊的相识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
在木叶有很多可供忍者们训练用的场地,在多数忍者都上了战场后,一些地理位置较为偏僻的训练场就彻底闲置了下来。
我拿着邻居家阿姨给我买的没有开刃的手里剑,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训练场里。
三岁的小男孩应该是什么样子?就我知道的而言,他们简直糟糕透顶,吵吵闹闹,一言不合就扯着嗓子鬼哭狼嚎,每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做事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总之,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就是讨厌得不行。
在之后的相处里,我不否认宇智波燊也是一个讨人厌的孩子,但是他之所以让人讨厌不在于他不够懂事,而是因为他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比别人厉害而产生的几乎目中无人的傲慢。
而此刻,我摩挲着手中的手里剑,看着不远处一个卷毛的小男孩儿在认真地对着一个木桩练习踢腿。阳光已经逐渐开始收尾,橘黄色的光落在那个孩子身上,他藏蓝色的短袖已经被汗水浸透,那只踢着木桩的腿上缠着白色的绷带,而绷带与木桩相接触的地方有着明显的磨损。
训练场的周围都是小片的森林,我蹬着我的小短腿有些笨拙地爬上了一棵视野良好的树木坐在了树上,接着,我把手里的手里剑放进我背着的小背包里,再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撕开包装后放进嘴里。
他长得真的很漂亮,皮肤白皙,鼻梁挺立,嘴唇有点薄,但看起来却很是柔软。而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非常勾人的狐狸眼,里面的瞳仁很黑,就如同在幽深的地下湖泊里浸润了许久的黑曜石一般,泛着冷硬又湿润的光。眼角微微上扬,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漠然,睫毛轻颤,又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