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的回忆。
被强行开了五感；被最亲近的人伤害；被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可我不像你那般冷漠。这么多年了，你每次说的不都是毁灭人族，用他们的尸体做台阶，坐上那最高的王座。是啊，你生来就应该是掌控一切的人，那个位置也该是你的，你有你的道理，但我也有我的坚持，你可以冷漠，可以无情，我却不可以，我现在只想护住我在意的东西。”他默默张开五指，手中的细纹一道又一道错落有致，他低着头用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他自言自语，似是在倾诉。
月离与顺着他的视线也张开了自己的手指，不过他看不懂，也猜不到华尚筠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觉得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会莫名的不舒服。
带着这样的心思，月离与不理解的问道：
“人族值得吗？”
华尚筠一拂衣袖，好笑的看向月离与，“不值得吗？当年师父带着我们游历山水的时候你不也说：‘世间美景千千万，不及此地动人心吗？’虽说你当时也只是一句敷衍，但你不也沉浸其中了。”
“千年前月莲的下场如何？你不会不知道。人类不像你想的那般良善，毁了他们会是最好的选择。你身上的伤不就是他们做的，他们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月离与摩挲了下掌心，用一种极度清冷的嗓音说出了这番话。
“月莲他不过是做了一场平等的交易，用他的命去换那个斥候，人族有错，错也不至于灭族，你不觉得你太冷漠了吗？”
这是华尚筠第一次这样直白的问出这个问题，不知从何时起，他也痛恨这般冷漠的自己？
月千俞不能理解华尚筠眼中的愤怒，他们本是一个人呀！
“你莫气恼，罢了罢了。我本无意与你争吵，今日看你神识虚散，想着出来看看，没想到你会伤的这般严重。不管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我不是同你商量，必要的时候我会抢过这个身体的主导权，接下来的一切你都不能再参与了，你不是也说了，我是残魂。那若是我的消失能让你回到以前，那岂不是有所值当。”
“我不需要。身份地位我都不需要，我不需要有人再为我牺牲了。你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清楚，月千俞他确实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