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陆河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看着眼前的赵堃,他想要质问他,可发不出任何声音,惶恐地看着眼前这人,他将自己的舌头…拔了!!
陆河躺在床上,不愿再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但身体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回不去了。陆河不愿再见到赵堃,知自己无能为力,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忽略掉赵堃眼中的癫狂,将头转了过去。
赵堃看见陆河的动作,心中气愤难当,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本不想去开门,可门外的声音没有停止,仿佛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入。他看了眼陆河,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一般,赵堃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去开门,门开之后,他便惊住了,但也只是一瞬。
“他在吗?”
“不在,他死了,你不都亲眼见过了吗。”赵堃盯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当真不在?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静禅大师,觉得若他还活着,会想见你吗?还有你手上这枚令牌,别忘了,当年它是怎么来的!不就是杀人夺牌嘛,这东西本是人家苏青岩的,后来被你们那静悟长老骗去,转送给你,随后你又转送给了陆河,但你知道吗?这令牌是他们怎样夺来的,出家之人,慈悲为怀,你们那静悟长老也算死有余辜,这件事,你也算是助纣为虐,别忘了,那件事是谁说出去的,用别人最在意的人威胁,你们还真是做得出来,不若大师还俗吧,这俗世或许更适合你”
那人的脸上出现明显的恍惚,他望着赵堃的脸,一时间头昏脑胀,竟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脑海里只有那天,那天确实他亲眼目睹了静心的死亡,是他一手造成的,不是吗?当初静悟的徒弟与静心互相倾慕,但在佛门净地,怎能允许此等污秽之事,他便将此事告知当时的住持静悟,只是他没想到静悟那人心术不正,当时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静悟与当今陛下合谋以青岩以下犯上,欺君之罪押入大牢,处以极刑。在青岩受刑的那天夜里,他梦见浑身是血的青岩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一遍一遍地询问自己:
“师叔,师叔,你当真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