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片哗然。
“北漠文,这怎么看?”
“你看得懂吗?我只看得懂一点。”
“陛下真要拿这个来考我们?这是为何?”
“不会以后要我们学习北漠语吧?”
庄太傅并不作过多解释,只淡淡咳了一声,敲了敲戒尺以示安静,“都拿到了吗?开始吧。”
符瑾怀蹙眉望着卷上第一问,赫然用北漠文问出了一句:草原民族的住所是什么?
第二问:草原民族的主食是什么?
第三问:如何在草原获取华洲的衣食?
……
通篇密密麻麻八十一问,看得符瑾怀眉间轰然堆起一座小山。
最后一问简直意犹未尽,题框都快写不下了:请写出草原现有部落首领的名字,凭亲缘关系分析大可汗与各酋长之间的矛盾,附画上各部落的旗徽图腾。
还要画图?这他妈谁出的题目?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望了一眼庄太傅,又觑向旁边枢密院的学士。
难道真的是陛下命枢密院撰题来考他们对于敌人的了解程度?毕竟北征失败,是为国耻,理当铭记于心。
但这也太一时兴起了。
他倒是最早就交了卷。
八十一问答下来,时刻已近午时。
怕是一窍不通,腹中饥饿,随便应付了?
这是大部分同窗人仰首见他交卷的心态。
肖学士收下题卷,惊疑着抬眼望他,“符公子,不需用北漠文答题的。”
台下同窗骇地面面相觑。
符瑾怀一怔,“啊?卷上没说用国字啊?要重写吗,怎得不早说,我好不容易写完想去吃饭的……”
庄太傅猛地咳了一声,抬眼瞪了过来。
肖学士薄露笑意,“无碍,出题人看得懂的。”
符瑾怀松了口气,作揖,提步离开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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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团泽的母亲犯了咳疾,符瑾怀就未叫他陪他上早课,今早又未来得及吃早膳,他走出资善堂,饥肠辘辘,一路往御膳房去。
至二宫门外,忽而看见一位年少的小黄门,走路走到一半,见到前面巡视的御林军,连忙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