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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楚君的重点,并不在管理模式合不合理上面,他的重点,只在于席道全所做的,对于他本人来说,合不合理。
有大臣就来跟楚君报告说:“席道全这是要搞一个独立王国啊!”
也有大臣在早朝时上奏,说:“席道全这是离经叛道,意图搬取海外那一套,来颠覆我们的根本制度。”
卢世宗当然知道楚君在想什么,他已经在多次保护席道全了。
而这一次,搞不好,还要将自己也搭进去,本来,这种斗争就一直没有停过,楚君最忌讳的,也就是他。
楚君听卢世宗说完,并不急着打电话找楚娇公主,他深知他这个妹妹的厉害,肯定会支持席道全的做说。而且,以后有些事情,楚君也还得依靠着这个妹妹,可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和事,将他们两人的关系弄僵了。
楚君说:“我们不能搞海外那一套,西方的哪一套,不符合我们的传统国情,赶紧让席道全撤了那些衙门,只要他改过自新,本王仍可以对他既往不咎!”
卢世宗听了,心里冰凉,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只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晚上,卢世宗打电话给席道全,说楚君有旨意,命他赶紧将那些新成立的衙门撤了。
卢世宗也没作深入的解读,更没有添油加醋的作评议。
席道全听了,当然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他轻轻的挂断了电话。
撤?怎么可能?这么多的事情,谁来做?
当然,如果不求发展,也就不要管理,撤了也没啥,席道全继续卖他的药,卖完了回家陪老婆。
楚国近千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楚国虽然历史悠久,也曾经足够的强大,却始终发展不了南方,还不就是这个传统的管理不够用?!
一个人管全面,怎么可能,那只能说是根本就没有去管,什么事情也管不好,就算偶尔搞了一下,那也绝对会是瞎指挥,天下不存在这种精力和智力超出寻常的全才。
可是,楚国就是这样,整个中洲诸国,也都是这样。
县官坐大堂打板子、州官坐大堂打板子、郡守坐大堂打板子、督抚坐大堂打板子……(相反的一面是坐大堂收银子,只此两件事情),又怎么能将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