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交代,我交代。”
“车马行女尸和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府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忙到这个点,忙得什么,说!”
“是是是!大侠!我说我说”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仵作将他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了王老五,不敢有丝毫隐瞒,因为他能明显地感受到来自眼前这人的杀气,抵在他脖子上的钢刀是纹丝不动,仵作自己说话都不敢大喘气,生怕已经划进皮里的钢刀再划深一些。
听完仵作的叙述,王老五将钢刀收起来,把刚才掉到地上的灯笼捡起来塞进仵作手中,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进仵作怀里。
“今天的事,传出去,死!明白了就滚吧!”
仿佛捡回了一条命的仵作还得了一锭金子,跑起来是左脚绊右脚的踉踉跄跄,一溜烟消失在了黑暗里。今天这一天对于这个仵作来说,太刺激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咣!”
打更人声音远远传来!
八月初三,子时!
子时,三更天,正是旧的一天结束和新的一天到来之际。
王明堂的家里气氛还是稍微有些凝重的。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事情下一步如何解决。
“老队长!”王老五对着李东来说道“少爷现在在里边不知道情况如何,府里边有人想要害死少爷,这个仵作交上去的鉴定书足够给少爷定罪了,如果再有人证的话”
“老队长,铁鹞子已经在城外十里内就位了,我倒是不担心救不出来少爷,就城里这点银枪蜡头。和北边的金人差远了。”
“老队长,少爷要是暴露了,咱们可真成了罪人了呀,唉!”
“老队长,我是真担心少爷的身子,这孩子你也是看着长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啥时候受过这种罪,这要是好不好的,唉!”
王老五不停的朝着李东来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