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科瓦里的家,带着膻腥的奶香味扑面而来,屋子中间有一个炉子,既能取暖,也能烧水。
此刻炉子上摆着大茶壶,正咕噜咕噜烧着奶茶色的液体,香味就是从中而来。
徐辞寒把徐琦准备的甜品带到,科瓦里十分开心,说父亲年迈了,胃口也不怎么好,入秋后吃得更少,前几天还念起徐琦的手艺。
众人在铺着彩色麻毯的沙发坐下,柔软而不过分内陷的触感让人感觉到温暖,科瓦里的妻子央拉已经捏好了糌粑,她身材偏瘦,个头甚至不到科瓦里的肩膀,一头黑长的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十分干练,屋里屋外的事情都打理地仅仅有条。
大家用糌粑就着酥油茶下肚,让一路走来受尽寒冷和颠簸的胃舒服了不少。
不适应酥油茶的几位仍然吃的不多,林沐南一碗下肚,身上都出了层薄汗。
来家做客不饮尽主家的酥油茶,略显不礼貌,但看在都是徐辞寒的朋友,科瓦里也没有计较,后给他们换上了浓茶。
“这次来乌康村,感觉比往常冷清不少啊?”徐辞寒和科瓦里闲聊着。
秋季的长雁山很美,而环绕乌康村的格拉姆圣山也一样,虽然不能够攀登,但山顶积雪皑皑,就冲着秋季少雾、有更大概率见到“金撒格拉姆”这一点,这个季节通常都会有更多游人前来。
但刚一路走过,不仅游客很少,连村民也大多在家,大白天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不愧是徐家人嘛,果然敏锐。”科瓦里先是一笑,复而收起笑容,有些严肃道,“几个月前,有游客不听规矩,想偷偷去爬圣山,虽然刚到山脚就被我带人给拦下,但外人的脚已经踏足了圣山,格拉姆要生气了嘛。”
“你们来乌康村的路上应该看到,距离村口不远,有瀑布,侧面就是悬崖,这几个月,陆续有不少牛羊都莫名其妙冲下悬崖,摔死了,甚至还有游人去跳崖,被我拦下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肯定就是格拉姆的怒火嘛,惩戒着不尊敬他的生灵。”科瓦里说完,还特意看向刚才不太相信格拉姆圣山传说的严怀舟,叮嘱道,“悬崖现在每天都有村民巡逻看守,你们也要小心,天暗下后,就不要出门了。”
到一个地方就要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