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桌,二者之间的距离仅够一人转身。
床头放着一些香烟、烟灰缸和一个内壁布满茶渍的搪瓷杯。
“那个老头似乎是自己睡在这间房啊。”徐辞寒说。
徐意白轻轻点头,伸手拿起那个搪瓷杯,“用这个试试吧。”
说完,她就地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铅笔、一个白纸笔记本。
铅笔的款式很独特,乍一看像是刚从树上掰下来的新鲜枝丫,只有握笔处被包浆一般的光亮。
徐意白左手拿着搪瓷杯,右手握着铅笔,闭上了眼。
笔尖悬停在白纸笔记本上方。
过了好一会,楚遇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个技能前摇这么长吗?”
“嘘!”徐辞寒赶紧制止。
又一分钟过去,笔尖忽然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起来,而徐意白本人仍然是一脸平静、双眼紧闭。
大家好奇地凑上去看,只见从她笔下慢慢描绘出这样的画面——
一块布,里面包裹着两个瓷勺子,勺柄顶端画着两个动物,分别是猪和兔。
兔的最后一笔落下,徐意白突然睁开眼睛。
紧接着她的右手忽然松开,笔落在了本子上,整个人弯下腰去,伸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怎么了?”严怀舟问,“徐家占卜术用起来这么辛苦吗?”
“不应该啊。”徐辞寒也纳闷,他蹲下身扶着徐意白,帮她顺着气,“到底怎么了?”
徐意白轻咳了两声,猛的抓住徐辞寒的手腕,少见地有些着急:“我感觉到吴昊那间柴房的阵破了!”
与此同时,街上也传来了吴昊撕心裂肺地嚎叫声,由远及近,似乎正在向这边跑来。
众人赶紧下楼,只见吴昊一面跑,一面还惊恐地回头看。
他后面跟着几个孩子,看起来才三四岁大。
但从林沐南等人的角度来看,那些孩子好像并没有在追吴昊,只是碰巧和他的奔跑方向一致,正在抢着踢皮球。
孩子们踢一会,又弯下腰捡起来,互相抛接,还参差不齐地念着歌谣:“村里有个小儿郎,会踢皮球耍花样!跌倒从不哭哇哇,输了也无丧气话!夜里梁上吹小风,隔天照样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