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开水，就开始下鱼丸子。
这些肉生的时候充满腥臭，经老头的手这么一加工，竟然散发出一股现实世界里饭菜的香味来。
大家都饿了大半天，此刻不由得肚子咕噜噜叫。
老头端着鱼丸子从厨房出来，见到他们也不惊讶，语气里很热情：“来了，快上桌吧。”
众人围坐在桌前，为了尽可能的补充人数，楚遇也被放在了凳子上。
“这样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啊！”楚遇抗议。
严怀舟把他捏起来，又放到盘子里，“楚祖宗，这里您老可还满意？”
楚遇踮起脚，虽然视野仍然不算宽广，但总比在凳子上强。
那么目前就还有四个座位是空的。
老头一碗一碗地端菜出来。
炸肉圆子、虎皮猪蹄、板栗炖鸡、烧鸭、四喜珍珠豆腐圆子……都是大菜好菜。
桌子瞬间就被摆满了，老头搓着手，一脸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正准备坐下，忽然眼睛一瞟，脸色就变了。
“少了，少了！”老头粗糙的大手叠握在一起，看起来很焦躁，不住地在客厅里踱步，声音越来越大。
“少什么了？”严怀舟开口问，“是少人了吗？”
老头点点头，但很快又开始摇头，“不是不是。”
他看向几个空位和对应的碗碟，又猛地闭上眼，像是在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要不您说出来，我们帮你找？”严怀舟又问。
老头只是皱着眉，并不回答。
“占卜一下吧？”徐辞寒侧过头去和徐意白说。
徐意白点点头，几人起身去了卧室，那老头仍然原地打转，似乎根本没有心情管他们。
主卧有一扇对着马路的窗，所以要比其他房间更明亮些，双人床旁边放着缝纫机，角落里的衣柜上，有一个用红布罩着的正方铁盒子，只有一个钥匙孔，像是老款保险柜。
虽然是双人床，但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一个枕头，且看起来颜色比较粉嫩。
徐意白想了想：“去隔壁小卧室看看吧。”
小卧室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对着走廊，整个屋子昏暗不少。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