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呼道:
“受伤了!”
“不是规定试剑台上不能见血吗!”
“人没事吧?”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练成这样,真的很值得敬佩啊!”
有人“切”了一声,道:“还真是剑术不精,棠溪长老说的果然不错。”
卫长溪正色道:“都这时候了就别说这种话了。”
那人道:“有什么的,不就是手受伤了么。”
卫长溪和那人道:“是啊,有什么的,不就是手受伤了。等到五年期满,你出门历练的时候受了伤,别人也这么说,你心里怎么想?”
那人不服,要争论两句,经别人提醒才知道这位是门派里不世出的三师姐,便讷讷不出声了。
谢长渊这一剑带有他自身的剑气。虽然他用的是平凡无奇的剑,但他好歹修炼过,哪怕小小的木棍在修道者手里都有杀伤性,更别说开了刃的剑了。
谢长渊手一抖,扔了剑,心里有点慌。
柳长恩翻起手心一看,剑伤深可见骨,血肉翻起,可想而知,谢长渊用了多大力气。
她眉头一皱,却笑道:“师兄……剑术当真上佳。”
谢长渊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求剑心切而已!
“大师兄!你怎么又这么莽撞!”卫长溪分开众人,连忙跑上台,捉了柳长恩的手,看了一眼便大呼凄惨,“这么深的伤口,得多久才能好啊。谢长渊,这是同门师妹,你也下得去手?”
谢长渊心里又急又委屈,道:“是她自己剑术不精,怪的了别人?在门派里是我跟她过招,若是到了外面,她还是这样,受伤的又何止一只手!”
卫长溪压根不理睬他,只是关切的低声问道:“疼不疼?要不要师姐带你去包扎一下?”
一道白衣轻然上台,人还未走近,已带了几分剑意。萧长平道:“大师兄今日倒有闲情逸致和同门切磋。”
柳长恩和卫长溪和他点头示意,谢长渊冷硬道:“切磋乃是常事。”
萧长平看了一眼柳长恩还在流血不止的伤口,先施了法止住血,又对谢长渊道:“大师兄资历深厚,和新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