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恩坐在自己的卧房门口,看着院子里拥有了新剑,兴奋莫名的同届弟子,乒乒乓乓打来打去,嬉笑怒骂,热热闹闹。
然后她打了个哈欠。
“大师兄!二师兄!”
有人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一齐行礼问好。
谢长渊和萧长平肩并肩走来,一个高傲,一个冷峻。萧长平仍是平素样貌,与师弟师妹们点头示意,越过人群遥遥和柳长恩对视一眼,回到了房内。
有人道:
“大师兄和二师兄关系好像很好,我看他俩经常一起出入哎。”
“一起出入不是必须的吗,不管是早课还是日常训练,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批阅早课,一起评估我们的水平。”
“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不过他俩虽然表面上经常在一块,实则脾气不合,经常打架。你看,一个那么傲气,一个又那么冷,脾气合才怪呢。”
“咳。”谢长渊以手半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声音立刻没了。
“都该干嘛干嘛去,你们来悬剑阁是为了聊闲天儿的?”谢长渊逮到一个调皮非常的,踹了他屁股一脚,催促道,“去,练剑去,再多话今日晚上没饭吃!我跟长平情同手足情比金坚,你们瞎嚼什么舌头。”
众弟子皆吐了吐舌头,打算开溜。这时候,有个着银边白衣的男子持剑走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喊开了:“柳长恩在吗?”
柳长恩原本昏昏欲睡,听见这一嗓子差点没磕到脑袋,忙站了起来,喊道:“在!”
她往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银边白衣的陌生男子正举着一把剑,一看便是棠溪长老门下的,果然那人道:“你前些日子放在长老那里的剑,我给你送来了!”
“来了来了!”柳长恩赶紧小跑过去,“还麻烦您亲自送一趟。”
那人名叫泽帆,年纪轻轻,精神挺拔。和棠溪长老一样爱笑,甚至一样有梨涡。不过他只有左脸一边有梨涡,笑起来才能看得到:“不妨事不妨事,你快看看这把剑。”
柳长恩接过剑,唰一声利落拔出,明晃晃的剑身上倒映出她一双眼睛,周围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宝剑!”
柳长恩道:“这是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