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运作着。
两人挨得很近,体温在这种情况下默契升腾。
宁知拿着剪子龟速剪着,背后和额头浸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邢昱被她折磨的也不好受,剪子打开的时候,她指背总是有意无意碰上他的腹肌。
酥酥麻麻的触像是什么细微的电流,顺着腹部啃咬着往上攀升,最后深入骨髓。
他本就是一个思想不太纯洁的人,再加上面前有美女加持,不免就有些想入非非。
等腹部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再度传来,邢昱耳尖悄悄染上了红色。
宁知还在抵死抗争,邢昱喉结滚了滚,忽地问她:“小狐狸,我乖不乖?”
他声音低沉嘶哑,宁知指尖一顿,差点一剪子捅进去。
邢昱被吓了一跳,立马做了个封嘴的手势。
无端的燥热,让宁知想要快速逃离。
她耐着心思又剪了两下,见没什么进度,索性把剪子往桌子上一扔,直接上手去了。
邢昱见她急了,赶紧劝她:“好知知,别生气嘛,再找一把剪……”
“撕拉。”
一道声音后,身前布料被大力撕开,变成两片边缘微卷的破布条,可怜巴巴地挂在脖上。
邢昱瞳孔地震,体感一凉,立马抬头去看对面玻璃里的人影。
——石膏用白色绷带连着胳膊和脖子,身上两块破布松垮地遮住两点,就一个圆形“项圈”吊在颈上。
邢昱吞了口唾沫,看着玻璃里的自己至少呆滞了两秒,两秒过后,他忽然生出一种叫做“马上被强”的感觉。
他垂下眼睛,脸上淌着不正经的笑意,像是同人调情:“小狐狸,你好暴力哦。”
宁知淡漠地抬头瞥他一眼。
听见他色里色气地补上后半句话:“可是,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