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居士…”王富贵见到此母女情深的一幕,又见到李明柳呆若木鸡的坐在那,心里着急万分。
王富贵听出那白苏刚才说话语气本就没那么坚决,更多的是无奈;
他也知道白苏现在肯定是没做决定到底去哪,甚至李明柳若是不问,可能白苏母女俩就会一直同行,可惜他这个主子桃花居士是个书生,本质上就是不解风情,呆头呆脑;
白苏曾贵为娘娘,肯定不好意思开口直说想留下来。
现在李明柳这么随口一问,外人听起来便像是要赶白苏母女俩走一般。
王富贵在船尾处不停给李明柳使眼色,想让李明柳主动开口挽留白苏母女俩,可惜他这个主子木讷得很,一见女人哭就没了主意。
没了办法,他王富贵只好一下跪在船板上哭道:
“白娘娘,您可不能丢下我们主仆二人呐,居士在那冰冷的湖水中泡了那么久,不知道会不生病,我一个粗人,也照顾不好居士。
万一他气恼我,不愿我跟着他了,我可怎么办?白娘娘,您可得留下来替我做主啊。”
“哎,富贵,你好好的,我怎么会气恼你呢?”李明柳自觉自己待人和善,怎会无缘无故怪罪别人。
“哎,居士,你就别…”
王富贵一个劲地给李明柳使眼色,无奈他这个主子咋就这么较真,非要辩个一清二楚。
这越漂亮的女人越得哄着,要让她们觉得自己都特别重要,才能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想当初自己就靠着这识人的本事和这如同抹了蜜的小嘴,才能在那些个客栈饭馆里讨得几个小赏钱。
白苏见这一主一仆,不搭腔不搭调的对话,噗嗤笑了出来。
“娘,你笑什么?”白玉安也是十分单纯,看不懂这场面上的戏,倒是见她娘刚才还闷闷不乐,现在噗嗤笑了,便问道。
白苏又抬眼瞧着李明柳,见他这会面具已经收了起来,脸虽然不算俊俏,但也五官端正,眉眼间有一股浩然正气。
她心想这李明柳为人忠义,且老实憨厚,确实不错,便开口问道:“不知居士有何打算?”
“白夫人,按理说,您母女俩是丁千钧所托,我有责任照顾好,可是实话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