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送命了。
“左州牧,属下没大事,无需担心。”现在还在战场上还是称呼世伯为州牧比较合适。
左捷站在我身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
“嗯?你这是作甚?”我感觉有些奇怪。
“当然是瞧瞧你伤到那儿了!方才那家伙出手笨重,若是真的伤到哪里了,伤口定是不浅。”左捷的眉头紧皱,一副担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我真没事。”我当然没事,若是方才我真的挨了那家伙一刀,怕是早就没反击的能力了。
我摘下战盔要说现在若是有碗水就好了,方才与他打了那么久,早就口干舌燥了。
我正想着,忽然看见一只拿着水囊袋的手从我的斜后方伸了过来。
“打了那么久,喝点水吧?我没喝过的。”
我寻声微微转过了头,正好与敏哥哥撞了眼神。
“我说你方才你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去取水了?”左捷怨声载道,“干嘛不让我一道去?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让小安州只记得你一个人的好!是吧?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若不是敏哥哥手里还拿着水囊袋,我想他应该想去把左捷的嘴巴捂住吧?
我瞧着敏哥哥红透了的耳朵,忍不住笑了笑,双手接过了水囊。
“谢谢敏哥哥!”我道过谢,打开水囊便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囊水。
“慢着点喝,小心呛到。”敏哥哥轻声道。
也不知是他乌鸦嘴还是我真太着急,果然我被呛到了。
我们三人哄笑着互相看着,似乎时光就在那时候停下了。
若是有可能,我也希望时光在那时候可以停下,永远停在那段战胜后的欢声之中。
可是我无法左右时光,时光却一直在左右着我。
就在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了一份回王城的诏书,王上唤我回王城,让我去护送王嗣去虞国作质子,还给我封了一个“护麟将军”的虚称。
什么“护麟将军”?怎么不叫“护犊将军”呢?
我的志向是在战场而非花时间花精力去保护一个质子!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很不得将诏书烧了。
“安州,护送质子也是一件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