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觉得对症下药,完全照本直施,毫无技术含量,现在看来,这医药一道,其复杂艰深比武修一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药也煎好了,刚才还觉得有些难闻,现在闻着却舒心无比。叶枫让他们把针捞出来放凉。
叶枫说:“别看这竹针寒酸,有时比银针还好用。刚才这么一煮,不光能消毒,还带了药。等扎针时,针是一功,药又加一功,效果会翻倍递增。等药内服外用后,诸功协同配合会很快就达到最好的结果。”
不管效果怎么样,理论上他们已经听醉了。叶枫让大师帮他褪去了衣服裤子,身上都是淤青红肿,除了脸,其他没有一处是正常的,看着十分触目惊心。大家觉得老师下手太狠了,这得多疼。王豆豆本来要回避的,但她真的想看叶枫扎针,还想看看药效怎么样,反正大家也没说什么,她就没走。看到叶枫身上的样子,她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
叶枫说:“你要看不了就睡觉去,我今晚算大发善心了,平时才懒得跟你们废话这么多。”
王豆豆说:“对不起,我不哭。”
叶枫已经恢复了些力气,针的温度刚刚好,他给自己扎了个七星拱月,一针为引,七针协作。虽然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学来的,但每下一针都详细地跟他们解说怎么认穴进针得气收效。几人都只听懂了些皮毛,别说认穴进针尺寸,光是自己扎自己他们也感觉很难做到,何况还要毫厘把握,指不定抖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