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大师针也做好了,只报废了两根,不是大师的问题,是材料本身的问题。一切准备就绪,大家就站在那看叶枫煎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么严格的煎药,其分量以及下药先后让他们看得瞠目结舌。
谦虚是负责下药的,不明所以说:“这么大一锅汤,多一片叶子少一片叶子,能有多大的区别?”
叶枫说:“区别大了,极药精工,不是寻常的发烧感冒,少一点点就是另一副药了。好比蛋炒饭,油盐蛋饭都配合好了才叫蛋炒饭,你一两米饭放一百个鸡蛋,那就是炒蛋,你放一百斤盐,那就是炒盐,很简单的事情。”
谦虚说:“那怎么能一样,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这个,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你们看得出来吗?”
大家都一脸问号摇摇头。
叶枫说:“看其色,闻其味,感其汤。这是工多手巧的问题,只要做多了,大多数人都是可以分辨的。好比那些多年的老药工,常用三百多种药,质量各不相同,人家都不用称,你要十克,绝不给你拿九克,一拿一个准。你们看着觉得很厉害很神奇,其实在医药行业里,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能力。这个你们应该都见过的,也应该可以理解,煎药也一样,不足为奇。”
说得轻巧,但大家依然觉得高深莫测。
谦虚说:“我也来问问你,学成你这样,大概要多久?”
叶枫说:“你要是一天煎几副,十天半月就登堂入室了,最多半年,半年还没上道,那就只能放弃,一辈子就只能治个头疼脑热的。前提是必须有基础,别一会你连最基本的辛甘都还闻不出来就上手练这个,那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辨药能力要过关,打一眼大概能知道它的成色,配伍起来就不叫事了,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走上来。”
谦虚说:“也就是说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这个配方也是没有用的,就只有你能煎出来?”
叶枫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隐藏自己的能力。大多数极药都极其凶险,多点少点就会害人性命,像这个只要其中有一味不对,喝下去不出三秒,立刻就会逆血攻心,轻则半身不遂,重则一命呜呼。”
谦虚说:“我真不想承认我煎不出来,算是长见识了,完全刷新了我对医药的认知,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