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样子。”
慕白不太相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是吗？这是创作懂不懂？这么写实，人家看我就好了，你刻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叶枫说：“我不懂什么创作，我就知道照实刻出来，我不想连自己都骗。”
慕白说：“你就一榆木脑袋。”
慕白把叶枫的木刻放在桌子上，谦虚他们也做了一个半成品，慕白让他们把木刻跟叶枫的放在一起，让他们看看有什么不同。大师虽然通过了，但也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番，不同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理解的不同是不是老师需要的不同，也没敢乱说话。
慕白说：“六个人，你说说看，自己的木刻跟凌叶的有什么不同。”
六个人说：“他刻得好看，我刻的丑。”
慕白说：“也难怪你没过，这是美丑的问题吗？谁要看你这个？到现在你们都还不知道雕刻的目的是什么，太让我失望了。你看看人家的刻痕，人家的手劲——人家看的是你手上的功夫，说白了就是稳准快三字诀，这个基本功以后学其他几乎也是通用的，你刻得再好看有什么用？看看你的刻痕，同一刀深浅不一，顿挫无数，手是触电了吗？这是一种能力，如果你天生没有，后天练成也不错，都刻一天了，你们还不知道所以，多动动脑子好吗？一开始没有告诉你们，那是想看看你们天生有没有这种能力，有的话能到什么程度。既然没有，从现在起就按照我说的方向去练习，如果三天还没过，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就一废人而已，直接开除学籍。你们也不要跟其他苑的人说，其他苑的老师可能要考察他们学生的悟性，我们别给人添乱。另外我们苑的所有事情，你们都不要跟外人说，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给我机灵点。六个人，我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的名字，一个顶六个，就算你起名字的时候没这意思，我也希望你是这个意思，好好努力，不为别的，就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