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一开始自己的方向就是错的,难怪没过。
叶枫说:“要是这样,我还能刻得更好。”
慕白说:“你闭嘴,从艺术上来说,你刻的就是一坨屎,有什么好得意的。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叶枫悻悻跟慕白走了出去,慕白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太累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会变得跟她一样吧,太吓人了。
慕白带着叶枫到了声音不能传到屋里的地方说:“从现在起,不许你在人前卖弄,在外面给我低调点,别到处搞得你很能似的,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要懂得保护自己。没有我的同意,无论谁让你干什么,你都无需理会。为你好,也为我好,记住没有?”
叶枫说:“记住了。”
慕白说:“没事了,回去吧,早点休息,有空指点一下他们。大家都是同学,应该互相帮助,将来你肯定也有要他们指点的时候。”
叶枫回到屋里,大家的表情都古里古怪的,这一天的变化,叶枫始料未及,无论是老东西还是慕白,都让他低调,自己大概还是太张扬了,得改。
叶枫说:“我成大家的反面教材了,无论你们信不信,我真没有故意让你们难堪的意思。老师就那样,其实大家没什么可比较的,各人自有自己的长处。老师说你们是武修,前途无量,尤其大师和道长已经登堂入室。我不嫉妒你们,你们也不用在我面前刻意回避什么,我没那么脆弱,我都可以接受。”
大师说:“你言重了,登堂入室愧不敢当。你能这么说,足见光明磊落,我们都要向你学习。”
叶枫说:“得了吧,就我这样——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洗洗睡吧。”
叶枫不再跟他们废话,塞住耳朵,蒙住头,不洗就睡了。那夜,慕白在参合苑外待了很久,直到把要想的事情想清楚了,蚊子也喂饱了,她才骑车离去。当然,她以为还会有人再造访,只是没能如愿。
第二天,叶枫一大早就从梦中惊醒,醒来额头全是汗。大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起这么早,都奇怪地看着他。
叶枫擦掉了汗说:“都还在呢。”
王豆豆走过来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