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绿,你要是敢绿我,我阉了你。”
她说完揣着板栗气呼呼的往前冲,没走出两步就被抓了回来。
赵承奕憋着笑:“那是我大学同学叫jonthe,之前在德国关系很不错。”
许攸听着这种类似解释的话语哦了一声,她要真信她就不是许攸了,但到底还是上了赵承奕的车,鞋子那么贵,磨破了底她可是要心疼的。
“所以,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
“她问我你是我谁?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许攸斜睨他一眼:“谁是你未婚妻!”
“你啊。”
许攸心里不见得欢喜,一时间反而更生气,真狡猾!他太明白她在意的点又太明白怎么对付她。这就是所谓的花花公子的经验之谈吗?她这样的钢铁直女,怕不是三两下就要被他拆吃干净?
许攸气呼呼的下了车,板着脸目送赵承奕,转角的余光处忽然出现一个男人,提着一个油漆桶快步朝她的方向而来。
许攸本能的捂住脸,顺势滚在了地上,是汽油。还好不是硫酸!还好她今日未戴隐形眼镜,倘若汽油入眼,那薄薄的镜片怕是要在眼中融化。
赵承奕第一时间停靠在路边,下车踹飞了提着油漆桶的男人,旁边是闹市很快有不明真相但勇猛的围观群众冲上来帮忙辖制住男人,并热心的拨打报警电话。汽油桶叮叮当当滚得老远,一同滚落的还有一只防风打火机。
地上男人目次欲裂,是宋远。
赵承奕扶起地上惊魂未定的许攸,到临近的咖啡店借了水桶向许攸泼去。所幸她只有外套被汽油沾湿,并未接触到皮肤,但惊恐已足够让许攸沉默。
“他是谁?你认识吗?”
“我委托人的丈夫。”
“我先带你找个地方清洗。”
“稍等,等警察来了再走。”
赵承奕不懂许攸的坚持:“你分不清主次吗?”
“我要保留证据,他这是闹事行凶杀人未遂。”
许攸脱去湿淋淋的外套,袁野下楼为她送来了酒精湿巾以及律师袍。许攸狼狈无比的在同事的团团包围中擦洗手臂去处身上的汽油味儿。警察很快带走了宋远,他身上藏有刀具,赵承奕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