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换一个地方。”
“随便吧。”
随便是哪儿？许攸暗叹一声，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一路上沈逸伦的电话响个不停，居然还开了5分钟的视屏会议，引得许攸频频侧目……这是何必呢？
好不容易他终于忙完了，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调整副驾的弧度直接躺下来。
许攸：“……”
“哎哎！你别睡啊！你到底要去哪儿啊！”许攸有些绷不住了，这位大爷难道不知时间就是金钱啊？
“有水吗？我很渴。”沈逸伦睁开眼睛望着她。
许攸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住想要爆发的脾气：“有！后备箱有矿泉水，一会儿自己拿。”
他望着她右手下方小马宝莉的水杯脸上扬起笑意：“这个……我不可以喝吗？”
许攸简直无语：“放了三天了，你不怕出问题尽管喝。”
沈逸伦望着那个杯子最终没有伸手：“你还是喜欢这个图案，换来换去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以前是紫悦，现在这个是苹果嘉儿。”
沈逸伦：“……”
眼见沈逸伦闭上眼皮呼吸逐渐均匀是真的睡了，许攸反而大脑空空一筹莫展，车子在城中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郊区某个停车场门口。许攸下车蹲在树荫底下的垃圾桶旁抽了一支烟，任烟雾缭绕在她鼻下，仿佛这样她能清醒一点，但到底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比如，他和她。
他要去哪儿？她是不是真的要送他？
抽完一支，又点上第二支。
说来讽刺，自从金泠和刘庸分手后就彻底戒烟了，反而是许攸这些年压力山大会时不时抽一支，倒也真如金泠所说没有什么瘾，只是有时候两手空空就总想掂一个什么东西。
黑色包装的555，一蓝一绿两颗爆珠，薄荷口味不会那么臭。
大概两分钟以后沈逸伦摇下车窗看她，两人隔着半扇玻璃对望，燃烧的烟头烫到许攸的手指。她把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吃一颗口香糖坐回驾驶室。
沈逸伦忽然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你呢？”许攸反问。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