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故事本身如何,经田铁嘴今日的演绎,倒是赚足了台下听众的眼泪,一个个哭完之后心甘情愿掏出了口袋中的摩拉。
田铁嘴合上折扇,忙着对一个个上前往匣子投钱的主顾作揖道谢时,台下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这笑声在一片抽泣和叹息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很快人们便锁定了笑声的来源。
原来是不卜庐的那个总是和往生堂那位不着调的年轻堂主混在一起的丫头,听了这样的故事还能笑得出来也就是她和往生堂那位堂主了。
田铁嘴走下台上前对白芍毕恭毕敬地说:“这位客官,可是觉得我方才说得有何不妥吗?”
虽然遭了周围人好几记白眼,但白芍依旧在笑,她脆生生地说:“你只是在把你知道的故事说出来,能有什么错?我笑是觉得在座的诸位反应过于夸张了,这个故事哪里感人了?说白了不就是那方士见色起意后又始乱终弃嘛,还扯什么大道啦,爱情啦,当真是玷污这两个词了。”
此话一出,议论纷纷。
有人说白芍莫不是和裕茶馆派来砸场子的,但很快就有人站出来替和裕茶馆正声,说和裕茶馆生意那么红火,范二爷眼里不至于那么容不得沙子。
有人仍然沉浸于故事之中,听了她这番点评不免感到气恼,当即破口大骂说她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一副急于替自己所喜欢的角色讨公道的模样。
有人则当众将白芍的身份抖了出来,可能是平日受过白术的恩惠,有意想替白芍找台阶下,就和那些骂人的说这小丫头是被白先生给惯坏了,没受过什么管教,又总是和往生堂的胡堂主一块玩,不免也有些疯疯癫癫的,但绝无恶意。
田铁嘴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已经在恼白芍了,不喜欢这个故事听完别给钱走人就是了,非要站出来提一嘴给他找不痛快干什么,但又顾忌惹恼了她,日后身上出了什么毛病到不卜庐白术不给治怎么办,听说白术还挺疼她的。
一番权衡过后,田铁嘴决定再给白芍垫一个台阶,生怕小姐一不留神就摔了。
“看你年纪小,怕是还不懂这些情情爱爱。”
哪知白芍偏不下他们铺好的台阶,反问道:“我且问你,若是你遇到了一个人昨日还说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