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托住她的腰,感觉她整个人像是挂在了自己身上似的,忍不住叹气,“看你这样子也不能再喝了。”
“不行了不行了……”
“那我们回家了?”
里琉快要说不出话了,只能比个不太像样的“ok”手势,好不容易才成功传递了自己的想法。
醉成这样实在是有点超出计划了,看来大概也没办法问到想知道的事情,当然甚尔也不会为此产生任何多余的负罪感就是了。他从里琉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钱包,结清酒水账单之余,不忘顺手抽出两张作为今日的苦力活报酬。
带着醉醺醺的里琉回家,这当然是苦力活啦,更何况她现在都快失去意识了,只收这点钱完全就是亲情价了。
甚尔拖着里琉走向停车位,在她的口袋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车钥匙。
按下开锁按钮,近处的车灯闪烁了几下。里琉揉揉眼睛,看起来像是稍许恢复了一丝丝的清醒。
“我们怎么回家?”
她口齿不清的,问的问题也完全是明知故问。甚尔当然懒得回答,但她一直叽叽咕咕反复问,难免有点不耐烦了。
“开车回家咯。”他说。
“谁开车?”
“我开车。”
毫无征兆的,里琉倏地停下了脚步,用力拽着他的外套的手让下一秒的甚尔也寸步难行了。
“甚尔,你脑子坏掉啦?你喝过酒了,不要无视交通法呀!”
她坏笑着,用欢快的语气骂着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清醒,趁着甚尔不注意,从他的手里抢走了车钥匙。
“没收!”
“啊行行行。”
甚尔懒得和她多纠缠。不开车也好,反正轻松的是他,为出租车花钱的是她,左右都是他不亏。然而里琉依然拽着他的衣服,一步也不让他走。
“我们走回家嘛。”她嘟哝着,“不想坐进车里,我会吐的。”
“……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听见了,我说我们要走回家。”
里琉眨眨眼,难得的在她的眼眸中窥见了一抹透彻,但说出口的话绝对是胡话,甚尔半句也不想听。
“你知道这里离家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