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在法学院的时候,卡尔其实就已经初具“讼棍”雏形。
无论理论还是实践,卡尔都毫无疑问是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他凡事讲求效率,是最典型的实用主义,比起法义伦理,他更关心特定法条如何拆解更有利于己方立场。
换句话说,卡尔·韦尔仕曼,从来只关心怎样能赢。
洛伦茨博士赞许卡尔的能力与野心,但同时,似乎也总对他有额外的期望。
当年,他要求自己这名得意门生,执业时先做三年刑诉起步,试图以“youdon''tevensile!”作为论据说服他,“相信我,你这款的,在法庭上会吃得开的。”
卡尔没问为什么,更没有就老师对他的刻板印象表达任何不满。
相反,他只是回敬了一句,“三年起步,您把我的阶段性职业规划,形容得像刑期。”
而后,他就以一封推荐信作为交换,与洛伦茨博士达成了约定。
实际上,卡尔自己相当清楚,他并非真如洛伦茨博士讲的那样时刻严肃。
只是,当年他的老师没有见到过的笑意,此刻,他身上的小姑娘也没功夫注意。
她眼下的精力,全部被用来承接脖颈间愈发细密的啄吻。
攻势并不凶猛,甚至称得上温柔和缓,她却像只惊弓之鸟,每一下,都是一次紧绷的战栗。
安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卡尔抱坐到了大腿上,倒进了她平常窝着看书的单人小沙发。
手心抵着的,是卡尔今天从家里穿出来的,被他当做家居服的衬衣。
衬衣的面料柔软顺滑,底下包裹的躯壳却冷硬,仿佛有一颗摸不到心跳的心脏。
后腰则仍旧毫不意外地,被牢牢掌着。
力道并不重,却明晃晃袒露出不容抗拒的意味。
明明是她处在高位,却仿佛被他的掌心囚禁;
明明他向她低下了头,她却仍被他宽阔的身躯全副笼罩。
针织衫本就单薄隔不住热度,偏短的款式更是不经事,轻轻一挑,便捉襟见肘。
温热的痒意似藤蔓,顺着腰脊,悄无声息爬上后背。
而后就此生了根,在纤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