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代清长得风情万种，像是久经情场，过万花丛片叶不沾身，但说出的疑惑明明白白展示了他的白纸情感。
“为什么，一个男的可以长得像条狗？”江代清问着问着，脑中试着想象了下那个画面，苦恼皱起眉梢，“你们这种小女生，真的会喜欢长得像狗的男生吗？”
于渺真的努力在憋笑了。
短短几秒，她把从小到大的悲伤事情，和自己干过的坏事都快速回忆了一遍。
可惜还是没忍住。
“噗！”要是于渺在喝水，她嘴里的那口水八成会喷在江代清脸上。
江代清望着她的样子懵懵懂懂，弯下腰配合于渺的身高，保持浅浅蹙着眉心的样子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怎么了？”
他理解错了吗。
于渺回头，视野蓦然是江代清近在咫尺的清隽的脸庞，鼻息缠绕他身上的专属味道。
她大脑一瞬间空白当机，世界所有事物被她抛到脑后。
她回忆起汪若云从前的晚上，对她说的话——
汪若云：“只有觉得对方长得好看的同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可爱，那这个人才是真的完了。”
于渺：“为什么会完？”
汪若云：“因为那个人，就真的、彻底喜欢上一个人了呗。”
于渺当下的这一秒，真真切切、无比清晰产生了一种情愫。
她觉得江代清傻乎乎不谙少女心思的样子，挺好玩。
也挺可爱。
江代清：“你笑什么？”
江代清总和于渺不在一个频道，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值得人发笑的蠢话。
他摸了摸鼻尖，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于渺心领神会，忍住笑，带他去教室整理东西。
“你午休带这些？”于渺注视江代清手里几本厚厚的书。
按道理说午休时间，不该带个水杯或者比较少的作业吗。
带的太多了，不光整个午休时间都无法阖眼，也根本做不完。
江代清往口袋里塞抽屉里拿出来的糖和笔，没头没尾回了一句，“你管我。”
“行行，我不管你。”于渺别开头，“是保健老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