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避不开,索性就地一坐,拍着地干嚎了起来,“求太子爷给我做主啊!”
“沈清珏!”一道磁性却阴沉的声嗓欺在她耳后,腕上随之一紧,已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圈住了。
沈清珏回过头,见是云稷霜着脸站在她身侧,冷冷一笑:“你做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了我豫国子民?”
这句话勾起了沈清珏的难堪回忆,前世之景清晰地浮在眼前:她因一时善心惹了祸端,这个老头一定要冤枉她打人,云稷也偏帮本国人,让这老头打了她一通鞭子,至她晕厥才算完。
思至此处,沈清珏更是动了怒,恨恨望着老头,只觉他面目可憎。
“是,我就是打了他,我还要再打他!”
话音刚落,沈清珏裙摆一动,绣鞋便蹬在了老头肩上,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直让这老头滚在了泥里,一时竟不能站起。
这一口恶气终于稍出了。反正怎么说也是说不通的,不如自个坐实了,总不能叫人平白冤枉了她!
“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
云稷眸色一沉,双手握住了沈清珏细嫩纤长的脖子,脉搏在他手心中突突跳跃着。
沈清珏憋得面目通红,气焰却半点不让云稷,唇边扯开一抹轻蔑的笑,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难道打定了主意要偏私?”
“我亲眼所见,你还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云稷眉心紧锁,手下气力却松快了许多,心内却在纳罕,这越国的清和公主怎么和传闻中半点也不像。
“我能!”沈清珏抬手指向那个女孩,说道:“她偷了我的东西,不信在她怀里搜上一搜。”
云稷闻言,一摆手,唤了身后一个兵卒来:“搜!”
不待人搜,那女孩自个先害了怕,身子一抖,金镯子从她怀里滚出来,跌到沈清珏脚边。
“不是的,我没有偷。”女孩子“嗷”的一声哭出来,抬手揉着眼睛,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是这个姐姐自个给我的。”
沈清珏俯身,把镯子捡起来,趁着起身的功夫,凑到女孩耳侧,悄声说道:“方才你爷爷冤枉我打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明白,这会子倒知道把自己摘干净了!”
她把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