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躲避他,直到落在秦速身上,才得到回应——秦速目光炯炯看向他,面带微笑声音却极阴沉:“润王可是要指点我齐卫国事吗?”
这一指责极重,但成及润仿佛丝毫未感知到一般,依旧嬉皮笑脸:“天下人皆知本王最是无心国事,只知玩乐与情爱之事,不过是些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罢了。”
他这番当众的自轻自贱之言让成国使臣脸色剧变,其他人也暗笑,这润王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浪荡公子,皆为成皇惋惜。
秦速欲继续羞辱于他:“看来润王情史颇丰,定有许多寻常人难有的见地。”
“那是自然,”成及润干脆站起来,走到厅堂中央,仿佛真的被夸赞了一般侃侃而谈起来,“我最不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是两个人的事,父母指婚,往往出发点是好的,可这成亲的二人若是强行被绑在一起,最容易由爱生痴,由怨生怼,继而生恨,非但达不成最初那美好的愿景,反而会走向反面,最终酿成祸及家族的灾难。阿言,你可还记得那年我被蒋心心和其父百般纠缠?”
许言会意,接了下去:“蒋心心一心盼嫁,蒋中丞为助女儿嫁入皇家,多次陈情,陛下本不反对,奈何殿下始终不愿,最终蒋中丞动员党羽上奏参了殿下一本,反而暴露出其结党营私、行贿受贿之事,如今全家就在交城附近修官道服苦役呢。”
成及润摇摇头,然后越说越来劲一一细数起来:“还有那个冯雨薇!”
许言道:“冯侍郎为嫁幼女,不择手段□□殿下,那杯催情酒将殿下的过敏症催了出来,险些要了殿下性命,陛下震怒,算起来,若冯侍郎已投胎转世,如今也有三岁了。”
“还有”徐芃芃听得来劲,半个身子都快倾出桌案,被徐允真一把揪了回来,成及润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止住话头,“唉算了,不说了,都是眼泪。今日我自曝糗事,只想用血泪教训告诉各位,强扭的瓜,不甜。”
徐芃芃一拍桌子:“而且吃了容易拉肚子!”
“没错!伤人伤己!”
“得不偿失!”
两人相对,一唱一和,说得起劲,秦速对付那些朝堂上的老油子不在话下,可对付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二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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