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去跟那卫国小皇帝做兄弟,一样的忘情负义!”
黄挺依然冷冰冰的,仿佛没听见一般。
成及润好戏看够,见时机差不多了,行至二人之间,装作颇为难的样子挠了挠前额,出言调和:“从小打到大,就不能让我消停几日?阿挺,阿言自幼体弱,你就把水让给他。”
随后又转向许言,道:“阿言,反正你也不会拉弓射箭,这扳指于你也只是个装饰,不如先赠予阿挺,让这扳指也发发光热,见见世面。”
“阿挺,这扳指是阿言心爱之物,你先玩几天,他日若阿言能全你三个心愿,你自当要还给他。”
“荒野之上滴水胜金,阿言,你可要谨记阿挺今日之恩,来日无论阿挺所求何事,你都要尽力完成才是啊!”
成及润坐着驴子走来走去,一左一右来回周旋间,事情似是解决了,可许言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看看黄挺手中的水壶,越发觉得口渴难忍,咬了咬牙,终是把扳指递给成及润。
几乎是同时,黄挺将水壶扔向许言,许言也想学成及润的模样凌空接住,一跃而起,结果却接了个空,甚是尴尬,只得小跑着去捡。
趁这工夫,成及润揽过黄挺的肩膀,将扳指给他,又与他一阵耳语。
待许言刚刚站起打算喝水时,黄挺一板一眼道:“这第一愿,速随我们赶路,入交城前不可再偷懒休息。”
说罢,便随成及润一起纵驴而去。
许言差点一头栽倒,才知又被这二人戏耍了,指着远去的背影,半晌说不出一言,转头看见老驴也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愤愤地说:“都怪你!”赶忙连拉带拽将老驴拖走,边走边手忙脚乱扯着衣角掩面,还边喊着:
“殿下!阿挺!你们等等我啊!”
“殿下!这日头太毒,你快像我这样遮着些。”
“殿下,我娘说了,多晒一天便会提前衰老一年!”
“我娘还说,月白清凉,玄黑却会吸热,你们就该听我的,换了这身行头!”
“阿挺,你在军中操练辛苦,等回京我送你一套防晒盔甲吧!保你从头到脚都清清爽爽白白嫩嫩!”
成及润和黄挺交换了个眼神,一脸厌弃,纵马飞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