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扯了扯嘴角。
许言一腔委屈可算找到了发泄之处,指着黄挺便骂:“你还好意思笑!阿挺,这驴可是你帮我挑的,还骗我说什么老骥伏枥,老马识途,现在可好,这老驴只知道吃草晒太阳!你得对我负责!”
黄挺懒得与他解释,翻了个白眼,解下腰间的水壶,拿到耳边晃了一晃,朝成及润扔去。
成及润伸手稳稳接住,边喝边说:“阿言如今越发出息了,自己羸弱,倒怪驴不行。”
许言委屈地撇撇嘴:“我娘说了,我这辈子只要在都城陪殿下吃好喝好快活过一生便足矣,何必苦练一副铁打的身板。”
“你自己快活便是,别打着陪殿下的名义,要不是次次帮你兜着,殿下也不会落得如此声名。”黄挺骂道。
“你只要别再偷懒,名声随你败去。”成及润附和道,若不是这一路被许言拖后腿,他和黄挺怕早已到了交城。
成及润朝黄挺递了个眼色,见黄挺会意,不慌不忙地说:“这水还剩几口,阿挺你快喝了我们好赶路,若是日落前到不了可麻烦得很。”说着,又将水壶扔回黄挺手中。
许言听到这话一跃而起,向黄挺扑过来:“阿挺,我的好兄弟,这水给我喝吧!”
黄挺眼疾手快,一把将水壶高高举起:“不敢当!当日劝你别跟来你不听,叫你省着点水喝你也不听,如今非但怪我选的驴不好,还要抢我水喝,我可没你这般好兄弟。”
许言索性一把抱住黄挺那驴的脖子,耍起赖皮:“好阿挺,挺哥,你就别与我计较了,你自小跟着你爹骑马狩猎,我呢,只能随我爹读书算账,我这小身板跟你自是没得比,今日这水你让与我,等回了开元城,我定请你喝好酒!”
“我不喝酒。”黄挺冷言拒绝。
打着转的成及润刚好又绕到许言身后,举起手,晃了晃左手拇指,黄挺会意,冲着许言的手扬扬头道:“这个可以。”
许言低头看看他的白玉扳指,忙把手藏到身后,这可是他的宝贝!他眼神求助于又绕到前面来的成及润,成及润却双手举起,示意要袖手旁观。
黄挺作势就要喝水,许言急得跳脚:“好你个黄挺!亏得咱俩一同长大,情同兄弟,如今不过一口水就试出情分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