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写了进去,不值得为之愁烦。”
“嘻嘻,你可也是书生。”
“我是落拓书生,可不是酸腐书生。”
朱颜失笑,翻到书封处看了一眼,嘀咕道,“妙空山人?不知是什么人?”
“无非一些落地举子、不得志的文人,写写话本子糊口。”青梧解释道。
“哦,那我不看了?”
“不喜欢便不看了。”
朱颜有些沮丧,“唉,我的银钱白花了,买了本不喜欢的书。”
抬头看青梧,他眼含笑意,正饶有兴味看着她,似是觉得她这样子怪好玩的。
朱颜心念电转,“你既也是书生,想必也会写话本子了?这些不好看,你能不能写点好看的?正好也能做个营生。再说了,我看你的这双手呀,还是握笔比较适合,捕鱼的话还是算了。”
青梧闻言,眼前一亮,霎时间精神气十足,忘了一天的疲累,“你觉得我可以吗?”
“自然可以。便是不可以,你也莫要再去捕鱼了,我们再找找其他活计就是了。”
青梧被她说得心中一窘,想起手上此时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和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微薄收获,也暗自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捕鱼之业。
至于话本嘛,他虽未曾写过,可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妨试一试呢?
他想起前两日在街巷中听到的童谣和对子,那些在民间流传的东西,他也是能写出来的,不若隐了身份取个笔名,既能施展所长谋得生计,也能借以抒发胸中块垒,何乐而不为?
主意既定,他看向朱颜,要和她分享之后的计划,却听她先开口道,“我也帮你取了个名儿,就叫作梧山居士如何?”
青梧虽不明白自己同梧山有何瓜葛,却奇异地觉得这名字竟十分合心意,便点点头,“好,就叫这个。”
话音刚落,一阵咕噜声从他腹中传出来,青梧羞窘不已。
“啊呀,你还未用晚饭呢?可,可需要我帮忙做点吃的?”
她硬着头皮说完了后半句,便紧张地盯着青梧,生怕他答应。还好,他只是礼貌笑笑,“王阿婆已经在做饭了,我这就回去了。”
“好。”朱颜把心放到了肚子里。